他还担忧,毕竟这是一场联袂演出。
这女人是不是胸头无脑?
他偷瞄了眼田甜的胸,呃,不由的咽了口唾沫。
田甜呢,钟志远交待了,只要是同台演出,其他的全盘接受,记录下来就好。
徐英慧怎么晓得,花儿模特队的背后是一个穿越者?
田甜唯一不满的是,背景墙,那头是红色,自己这头是黑色。
她跟钟志远抱怨:“整块背景墙分成红黑两块,上面是各家的厂名,泡沫抠的字。咱们这边是黑色!”
钟志远笑笑,无所谓地说:“黑色是经典色,凝重大气!”
《新民晚报》上登了一则广告,5月20日,来自江西赣州的花儿模特将和上海服装公司时装表演队联袂表演,花儿女装在上海的专卖店也将于当日开业,广告上还招聘专卖店的店长、服装顾问,要求高,待遇也高,店长月薪300元,顾问月薪150元,另外还有奖金。
1984年,上海人的工资50元不到,这一下子就翻了几个跟斗。
广告很快在市民间流传开来,吃饭时,小弄堂就热闹了。
“明朝的时装表演,侬去看伐?”
“肯定去啦,眼巧礼拜天!”
“为啥弗去?我还要带囡囡去应聘店长呢!”
相熟的邻居吹牛嘎三胡的时候不免聊到了这则新闻。
说来说去,觉得这家花儿女装不简单,老结棍了!
葛悠家,晚饭后,爸妈在收拾,他和妹妹葛姝喝茶看报。
“阿哥,侬弗是去过赣州伐?”葛姝问哥哥。
“是额,有事体伐?”葛悠问。
对于“赣州”这个词,他现在很敏感。
妹妹将《新民晚报》给他,指着那则广告,“喏!”
葛悠认真地读了一遍,又眯起眼来细看。
好一会儿,嘣出一句:“小赤佬!”
“侬做啥啦?”
葛姝见哥哥无头无脑地骂人,疑惑地问。
葛悠笑笑,尴尬地说:“么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