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景当真闭嘴去咬舌头。
魏行赶忙开口提醒,“他真的要死!”
许良满脸无所谓,“无妨,刚死趁热乎也是一样。”
魏行瞥了一眼松口的王景,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,“妙哉,原来尸体也能用。”
许良点头,“有时尸体比活人还有用!”
二人你一言我一语,天上一脚,地上一脚,说的似全然不搭边。
可正是这样的荤素不忌,毫无底线的聊法让王景彻底破防。
他嘴里一个哆嗦,吐出一口鲜血,不住“啊啊”叫唤起来,“许良,许良,你该死啊……”
他恍然意识到,落到许良手里,他连死都成了一种奢望。
许良不再搭理他,只转身再次去教赵四话术……
……
丹陵城。
潘凤右眼皮狂跳不止。
城头忽起横风,将城头旗帜吹倒一面。
他心底生出浓浓不安,“左眼跳财,右眼跳挨。这是有什么不吉之事?”
没人知道,他还是一个喜欢将行军打仗跟玄学结合卜卦的人!
略作思索,他伸手从甲胄里取出几枚铜钱,两手摇晃,旋即摊开。
只一眼,他脸色立刻难看起来。
否卦。
天上地下,阴阳不通,所遇之事不顺!
略作思索,他甩手将铜钱扔掉,同时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,让右眼皮停止跳动。
“什么破卦象,不准!”
城外远处再起尘烟。
看上去人数不少。
不待潘凤交待,城头上的将士已经开始联络。
“将军,是咱们的人!”
“嗯?”
“将军,是……是陆大伟他们!”
“陆大伟!”潘凤心底狂跳。
陆大伟正是他派去跟着王景的五千骑中的中军校尉!
他怎么回来了?
尤其是人数,怎么只有几百人?
潘凤心生不妙。
“将军,将军!”陆大伟带着一众赵国将士狼狈来到他跟前,扑通跪倒。
“将军,我们被伏击了!”
“什么!”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