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惠妃,你当本宫是傻子吗?” 皇后忽然冷笑,“你耳后的勒痕,分明是被暗卫所伤。苏瑶能拔除本宫的眼线,难道会放过你?你今日来,不过是想借本宫的金错刀,好对抗苏瑶罢了!”
曹惠妃脸色一白,下意识地捂住耳朵。她没想到皇后竟如此敏锐,连这点细节都注意到了。事到如今,只能孤注一掷:“姐姐果然聪明!不错,苏瑶早就派了暗卫监视妹妹,昨日更是险些被她的人抓住。可姐姐别忘了,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—— 她若扳倒了妹妹,下一个就是您!”
皇后忽然感到一阵疲惫,扶着桌沿坐下:“你先回去吧。金错刀的事,本宫自有打算。”
曹惠妃知道不能逼得太紧,福了福身:“姐姐好好休息,妹妹明日再来看您。” 走到门口,她忽然回头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“对了,姐姐若想见沈老将军,妹妹倒有法子 —— 沈碧君的玉佩,可还在您的妆匣里?”
皇后浑身一震,望着曹惠妃离去的背影,只觉一阵眩晕。沈碧君的玉佩,是当年她陷害沈氏的关键证据,如今竟被曹惠妃知晓,看来这贱人早就暗中调查自己。她忽然想起曹惠妃提到的金错刀,那的确是她最后的底牌,可若交给曹惠妃,无异于与虎谋皮。
流月宫内,曹惠妃卸去钗环,望着镜中自己耳后的勒痕,眼中闪过一丝阴狠。刚才在甘泉宫,她故意露出破绽,就是要让皇后知道,她也在被苏瑶监视,从而放下戒备。至于金错刀,她根本不在乎,她真正想要的,是皇后对苏瑶的恨意。
只是这个才不是暗卫伤的,而是自己弄的,为了让皇后相信自己。
“娘娘,周掌柜的人来了。” 宫女低声禀报。
曹惠妃转身,接过密信,上面只有八个字:“人已到城郊。” 她忽然轻笑,指尖划过信笺:“苏瑶啊苏瑶,你以为拔除了眼线就能高枕无忧?等我们的的人马入城,便是你们覆灭之时!”
与此同时,宁心殿内,苏瑶正在查看沈碧君的玉佩拓片。桃儿忽然来报:“娘娘,流月宫的人刚才去了甘泉宫宫,半个时辰才出来。”
苏瑶望着案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