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伽罗在曹婉莹的闺房点燃油灯。铜镜里的面容与记忆中的自己逐渐重合,她蘸着胭脂仔细描绘少女特有的杏眼,在耳后点上红痣。
次日清晨,老管家端着热粥推门而入,见 “曹婉莹” 正对着亡母的画像发呆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小姐……” 老管家声音哽咽。
伽罗转身扑进他怀里,颤抖着开口:“王伯,我梦见娘了,她问我怎么一个人回来了……”
说着,将曹婉莹曾与她讲过的儿时趣事娓娓道来,提及曹母总爱将桂花糕藏在雕花食盒第三层,还有父亲每次出门前都会在她额头落下一吻。这些细节让老管家深信不疑,拍着她的背直叹 “回来就好”。
此后的日子里,伽罗把自己活成了曹婉莹。
她学着少女的姿态,在花园里摆弄花草时会哼西域小调;与曹家亲戚往来,总能适时提起曹婉莹在西域的生活片段。
甚至在中秋家宴上,她望着月亮落泪,喃喃说出曹婉莹日记里 “不知故乡的月是否也这般圆” 的句子,让曹家叔伯们纷纷红了眼眶。
平淡的一年转瞬即逝。曹婉莹的身份没有任何人怀疑,某个暴雨倾盆的夜晚,她悄然溜进书房,将掺了西域迷药的香烛换上。当曹父在氤氲香气中陷入昏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