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子潇越说越觉得丧气,再想到这几个人吃饭前就躲书房蛐蛐蛐蛐,把他独自丢在楼下,摆明了搞孤立,真是太过分了!
“不玩了!”靳子潇把筹码一推,站起来就走。
这么大人了,还这么不禁激,湛白都给看乐了,无奈叹气:“靳子潇,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。”
靳子潇已经走到窗边坐下看夜景,闻言也丝毫不觉得丢脸,反而更加委屈了:“沈二明明比我幼稚多了,你们为什么总是挤兑我,都不管管他!”
才输了这么点钱就破防了,邹文义感到稀罕,随意码着牌,嘴上也没饶过他:“好歹阿渡输得起,比你可大方多了。”
两个好友都和沈渡一条线,靳子潇心里不爽,还是露出那副和全世界赌气的神情:“行行行,我最幼稚,你们三缺一,自己凑合着玩吧,我就坐这儿看风景,谁也别打扰我。”
“这家伙吃火药了?”好端端的怎么又闹情绪了,湛白纳闷地和两人对看一眼。
沈渡挑挑眉:“惠山。”
邹文义恍然,有些好笑地摇摇头:“就因为刚才咱们谈惠山的事避着他?”
沈渡先前派章淮查了惠山那边的动静,刚才人被章淮带过来了,也一五一十地把事情交代了,但想到谈话的内容牵涉到另一个重要人物,还是一个让靳子潇十分上头的重要人物,三人就默契地把他排除在外了。
为了让靳子潇不跟着,沈渡嘴毒,也没收敛,故意三两句把靳子潇支开,抓紧时间和惠山的人对接了信息,今天“钓”的鱼算是已经物尽其用了。
没想到一向粗神经的靳子潇也有这般敏感的时候,现在这小子回过味了,还真伤心了。
提到这个,靳子潇就特别来气,转头瞪着他们:“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兄弟,当着我的面说什么钓鱼不钓鱼的哑谜,又躲着我关起门密谈,反正什么都不让我知道,干脆绝交算了!”
“惠山那边的人交代了,这次参与搅局,还将周瓷也带进泥潭里的人,是你的老熟人。”邹文义犹豫片刻,如实道,“姜思柔。”
“啊?”偶像都换了一波儿了,陡然再听到这个名字,靳子潇先是一呆,回过神来后,满腔的火气顿时偃旗息鼓,反而开始感到好奇。
“怎么是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