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听周瓷主动过问自己的行程,沈渡饶有兴致地看着她,性感的眼尾轻然一抬,极具魅惑地勾勒出漂亮的弧度。
男人挑逗的口吻并没有让周瓷退避,而是直直同他对视,并非常诚恳地点点头:“嗯,我还不想那么早守寡。”
“啧,嘴硬。”
沈渡狠狠舔了舔后槽牙,单手抄兜半倚靠在栏杆上,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手腕攀援而来,忽地一用力,将她整个人拉了过去。
周瓷下意识想躲,不知怎地,又默默停下后退的动作,任由自己弱不禁风一般跌入他的怀里。
沈渡掌心温热,带着熨帖的暖意,单手搂着她的腰,动作懒洋洋的,和他懒洋洋的语调一样松散自然。
“放心,死不了,老头找人给我算过命,说能活到两百岁。”
两百岁?是要成精吗?周瓷内心腹诽,但也没有被他吊儿郎当的态度带偏,又抬头认真问了一遍:“这次多久能回来?”
沈渡笑吟吟道:“看情况,短则三五个月,长则一两年吧。”
这么久?周瓷皱眉,忽然有点好奇沈渡这一天天的到底在忙活些什么了。
要说他这个身份,逍遥自在地当个浪荡子,成天出去左拥右抱,才是最正常的状态,可从前那些传出来的花边消息,看似暧昧,其实多半都是东拼西凑,外加各种引导性的文字营造出来的绯闻,真要追究个真假,多半都是模棱两可来蹭热度的,沈家不出手管,恐怕也是大家族的考量商场风云诡谲,当个草包富少爷,比事事冒尖的继承人要安全得多。
因此,尽管秦修文会时常替沈渡圆一些场面话,周瓷却从未真正往心上放过,而沈渡也没有正儿八经地跟她解释过什么,于是,两人便一个继续装傻一个懒得澄清,不冷不热地过着外人眼中并不和睦的夫妻生活。
慢慢地,周瓷发现,沈渡也许有其它特殊的身份,并且是需要藏在不务正业的富家公子哥儿皮囊之下的某种特殊身份,但每次不管出去多久,沈渡都能全须全尾地平安回来,她也就没有专门过问过。
当然,她就算真的问了,恐怕沈渡也不会如实回答。
肯定会和此刻一样,含糊其辞,跟逗小孩儿似的糊弄她。
而周瓷今天之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