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是年初二,街道上热闹非凡。韩蕾和老夫人母女俩,在街上逛了一圈,看上了两家要转让的铺面。
一家比较显眼,适合开酒楼。另一家位置稍偏,适合开客栈。
大街上人多眼杂,韩蕾不愿亲自出面,二话不说就让丫鬟紫檀回去找管家刘伯,告诉他晚些时候联系主家,将这两家店铺都直接买下来。
前日,在腾云楼韩蕾就跟张翰霖提过,要在京城开一家各方面都很独特的酒楼。
张翰霖当时就兴趣颇高,想要入股,反正都要去苍州了,京城的酒楼,韩蕾打算交给张翰霖来打理。
张翰霖不学无术,但对奇技淫巧,经商之道却颇有天赋。
张阁老虽已告老还乡,但张翰霖的爹和叔叔还在朝中为官,酒楼明面上由张翰霖支撑,是再好不过。
张翰霖自己也说,他爷爷老是骂他不成器,等酒楼开起来了,他一定要好好的干一番大事业给他爷爷看看。
酒楼是明面上的生意,客栈是暗处的生意。将来,也会是苍州与京城之间的联络点。
又逛了一会儿,她们走到了京城最大的珠宝行,六福堂的门口。看着六福堂金碧辉煌的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老夫人顿住了脚步。
老夫人面上的笑容慈祥而温婉,眼中闪烁着对韩蕾的疼爱。
“蕾儿,你即将成为我赵家的儿媳,老身也没什么好送的,就挑一套头面作为给你的新婚礼物吧!不算在聘礼内哦!”
韩蕾微微欠身,轻声拒绝道:“伯母,您的心意蕾儿领了,只是这头面太过贵重,蕾儿恐怕用不上。”
她一个现代特战队的中尉军医,平日里不是在医院里,就是在训练场上,她的生活很简单,连化妆都很少,哪里用得上这些东西。
再说了,她对古代女人满头钗环的感觉完全不能理解,更不想每天顶着沉重的金银珠宝在外面行走。
老夫人轻轻拍了拍韩蕾的手背,笑道:“傻孩子,你是我们赵家的儿媳,自然要用最好的。去了苍州要再想买,可就买不了像京城里这么好的物什了。走吧,咱们进去看看。”
“是啊!嫂嫂,这是母亲做婆母的一片心意。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