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们不知道北关的战事危机已解,更不知道北关驻军已是赵樽麾下。
等他们坐着马车磨磨唧唧的到了永安城,见到被景帝收了兵权的赵樽又重新统领了北关驻军,他们顿时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。
他们纷纷跳着脚的指责赵樽大逆不道,是乱臣贼子。
他们像那群御林军一样,叫嚣着回去后,一定要禀报陛下,让陛下派兵来讨伐赵樽。
回去禀报?
赵樽怎么可能让他们就回去禀报。
苍州正在发展,赵樽一个闲人都不养,直接把他们全都打包丢到了这里来挖煤矿。包括那些受了枪伤的御林军。
“曹大人,我们天天在这里干苦活,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!你说咱们就这么干下去,真能有机会逃出去?”
工部尚书张世阳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颤颤巍巍的低声问曹雄。
他蓬头垢面,脸上沾满了煤灰,声音透着说不出的疲惫,但那双眼睛却贼兮兮的瞄着远处的狗剩。
狗剩和另一个与韩蕾交过手的士兵,都被赵樽发配到这里来监督犯人挖煤矿。
赵樽告诉他们,现在他们是监工,要是再敢说王妃的坏话,就让他们俩从监工变成苦工,也和犯人一起去挖煤。
远处的狗剩,这会儿正端着m16自动步枪得意的走来走去,监视着犯人们干活呢。
曹雄听了张世阳的话,不耐烦的说了一声:“急什么?”
他手中的铁锹随意地铲了几下,目光却始终在四周游移,然后冲狗剩努了努嘴。
“你看到那士兵手上的武器了吗?”
张世阳点头:“看到了。”
曹雄咽了口口水,有些后怕的说道:“那叫枪,比弓箭还厉害。我的几个手下和那些御林军,就是被那武器所伤。要是咱们能抢到那武器……”
“嘶!”
闻言,张世阳倒抽了一口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