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息怒。”管家赔着笑脸,“韩小姐既是县太爷的侄女,又有县太爷作保,应该不会忘了老爷的。”
“放屁!”
魏大宝猛地坐起身,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。
“你知不知道,那可是年入百万两银子的大生意,每日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!那丫头要是多耽误一日,本老爷岂不是亏大了?”
管家不敢接话,只是低头哈腰。
自从韩蕾去了京城后,魏大宝天天往骆海的县衙跑。
他不是去关心他送出的玉佩,而是去打听,韩蕾有没有关于合伙做生意的消息送回来。
可他的脚都跑大了,飞鸽传书也发出去几封。
可打听来打听去,韩蕾都没有任何消息送回来,京城那边音讯杳无。
魏大宝越想越急,一把抓过酸梅汤灌了下去,冰凉的汤汁顺着嘴角流到衣襟上,他也顾不上擦。
“去!备轿!老子要去县衙找骆海问个明白!”
“老爷,您昨日才去过……”
“昨日是昨日,今日是今日!”
魏大宝艰难地从摇椅上爬起来,肚子上的肥肉颤了几颤。
“再没消息,老子就亲自上京城找那丫头。”
就在魏大宝急头白脸地准备出门时,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地跑进院子。
“老爷!老爷!京城来消息了!”
魏大宝眼睛一亮,脸上的横肉都舒展开来。
“可是韩蕾送来的信?快拿来!”
“不,不是……”
下人战战兢兢地递上一封盖有火漆印的信。
“是丞相府飞鸽传书送来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