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胡说八道!”赵樽白了她一眼,一把夺回望远镜。
却见华天佑已经摘下一穗玉米,正跟赵灵儿比划着,不知说了什么,逗得赵灵儿掩嘴轻笑。
这画面让赵樽的太阳穴突突直跳:“臭小子,让他在这里训练府兵,他却敢打我妹妹的主意,看我这就去打断他的狗腿!”
赵樽喊车夫停车,站起身来做势就要跳下马车。
韩蕾赶紧按住他的手臂:“诶!你干什么?人家男未婚女未嫁的,你跑去多什么嘴?”她眨眨眼,“再说了,恒国公府与你赵家也算是门当户对。”
“切!我说的不是这个。华天佑那小子纨绔成性,整天吊儿郎当的,他配不上我妹妹。”赵樽如此说着,却又忍不住再次举起望远镜。
这次他看见赵灵儿从袖中掏出手绢,正在给华天佑擦汗。
华天佑受宠若惊的表情,让他这个当哥哥的差点捏碎手中的镜筒。
马车继续向前行驶,玉米地的景象渐渐被其他建筑遮挡。
赵樽阴沉着脸放下望远镜,手指在膝头敲击出烦躁的节奏。
韩蕾偷瞄着他的表情,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。
“你可不许去啊。”韩蕾嘟起嘴瞪着他,一副妻子教训老公的样子。
“要我说啊,刚开始我也不喜欢华天佑,觉得他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富家纨绔公子。但相处久了,觉得他这个人本质不坏,虽然平时没个正形,但办事还算靠谱。这次我们不在,他把这里也打理得井井有条……”
“那是他该做的!“赵樽冷哼一声,“要不是看他还算尽心尽力,我早让他滚回京城了。”
“呵呵。是吗?”韩蕾勾唇,调侃道:“我看你是太爱自己的妹妹。觉得这天下的男人都配不上你妹妹吧?”
赵樽闻言一怔,紧绷的面容稍稍松动。
“你这么说也不无道理。”赵樽撇了撇嘴,“以前这小子不是逗招猫逗狗,就是提笼架鸟。自从到了北关军营后,这几个月的变化确实很大,仿佛觉得他一下子之间就长大了许多,可能连他的爹娘都认不出来了。”
“那不就完了?”韩蕾耸了耸肩,继续说道:“华天佑是你的铁哥们儿,他的本性如何,你最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