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元庆虽然不便询问他们俩的关系,但看着他们俩之间的互动,心中也是五味杂陈。
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:“韩姑娘言重了。只是……”他看了眼赵樽,又意有所指的说道:“希望下次王爷能先说个理由再动手。”
韩蕾连连点头:“对不住,对不住。将军快回去休息吧,顺便找军营看看,你……流了很多鼻血。”
在韩蕾的示意下,几名士兵上前搀扶宋元庆。
临走前,宋元庆忍不住又看了眼地上破碎的酒壶,心疼地说:“可惜了这么好的醉仙酿……”
赵樽闻言又要发作,被韩蕾一个眼神钉死在原地。
看着士兵们将宋元庆扶走后,韩蕾才双手叉腰,居高临下地瞪着还坐在地上的赵樽。烈日下,她的影子完全笼罩了赵樽。
“王,爷。”韩蕾声音虽软糯,但那咬牙切齿,一字一顿的语气却让赵樽后背发凉,“能解释一下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?”
赵樽望天,眼神飘忽,说话支支吾吾:“我……我就是路过……”
“路过?”韩蕾挑眉,“从施工工地路过到这里的城郊军营?”
麻子扶额,在一旁拼命给赵樽使眼色,示意他赶紧认错。
赵樽轻咳一声,突然装模作样的捂住肚子:“哎哟!好疼……宋元庆这混蛋下手可真重。”
“少来这套!”韩蕾不吃他这一套,丢给他一个白眼,却还是蹲下来轻轻掀开他的衣襟查看伤势。
看到赵樽腹部的淤青,她眼中闪过一丝心疼,语气却依然严厉:“活该!谁让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?”
赵樽趁机抓住韩蕾的手,可怜巴巴地说:“我看到他送你的手绢。”
“什么送我的手绢啊?我真是服了你了。”韩蕾没好气的又瞪他一眼。
“昨日我手腕上被划了一下,宋将军就借手绢给我包扎的,今日我已洗干净还给他了。”
“还给他了?”赵樽心里有些小欢喜。
“废话!不还给人家,还留着做什么?留着下崽啊?”韩蕾真是无语。
赵樽被她的话逗得嘴角勾起一抹浅笑,但还是有些吃味儿: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