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不,”徐氏也顾不得平日里的形象了,急得矢口否认,“那些传言都是我故意传出去的!我最是厌恶她了,她从小我就不给她好脸色看的!我在外人面前对她比对自己的孩子都好,实际上一回家就让她立规矩,我罚去厨房烧火,罚她冬天亲手洗衣裳,还让她彻夜抄书……”
“爱之深责之切,你一定为她好吧!”长公主故意问。
“不是的!”徐氏急得不行,为了自证,将自己对付陈如茵的阴损手段也说了出来,“我还用针扎她,这样她就只会疼得受不了,别人却看不出伤口!我还让力气大的婆子掐她,掐的都是一些隐秘的地方,那丫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也不敢跟别人说!”
长公主目光变得更冷了,徐氏却以为她不信,更加搜肠刮肚回想从前虐待陈如茵的事。
“还有还有,我还曾经让她癸水来时跪雪地里,那一次她血流不止,疼得晕过去,差点都没救回来!不过,谁让她是女子呢,别人也只会觉得是她自己身子差!还会说她矫情,别人来癸水都没事就她有事!”
“看来你是真的想让她死啊。”
“是啊是啊,我就是想让她死啊,她死了她娘留给她的嫁妆就归我了!我真的比任何人都希望她去死了!”
长公主眼中的愤怒已经快要掩饰不住了,她看向陈耀祖,“那他呢?他不是陈如茵的弟弟吗?纵使非一母同胞,也是血脉相连……”
不用陈耀祖说什么,徐氏就忙着帮他证明了。
“耀祖也没把她当过姐姐!他打她,欺负她,什么拳打脚踢啊,用蛇虫鼠蚁吓唬啊都是常有的,最厉害的一次耀祖把她关在伙房,放火点燃了木材,差点把她烧死……耀祖也恨不得她去死的,是吧,耀祖?”
陈耀祖拼命点头附和,“要不是那次被我爹发现了,那贱丫头不被烧死也会被呛死!都怪她,还害我被我爹打了手心!”
天幕下,都被徐氏和陈耀祖说出的话震惊到了!
“这真是陈夫人做出的事吗?”有妇人说道:“我和她打过交道,她看着挺和气的一个人啊!说起过世的陈小姐,她还总是抹眼泪,说心疼她呢!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我看她不是抹眼泪,而是在偷笑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