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冷,觉得热。”李映棠擦额头的细汗,摆弄衣服透气,秦霰见状,放下心来,刚抬手准备抖自己的衣服通风,李映棠不知何时蹿到他跟前锁他的脖子:“抓到了。”
“想勒死我?”秦霰哑着嗓音说话。
李映棠稍稍一松:“你说两句好听的,我放过你?”
“怎样算好听?美丽,温柔?”
“烂大街了。你叫我女王陛下。”
秦霰:“”想当武则天想疯了?
他正要妥协。
一声尖叫传进耳朵,女子使劲甩胳膊:“虫子!虫子!”
夜晚的月光分外明亮。
她抖落的小虫,清晰可见,落地后爬走。
秦霰又惊又好笑,贺繁祉三个大男人她不怕,怕一只虫?抓蚯蚓为何不怕?瞧她漂亮的眼睛,水蒙蒙的,明显吓哭了,他上前一脚踩死虫子,用力撵了撵:“不怕了么?”
李映棠缓过劲,转到他身后跳到他的背上:“背着我,我不走了。”
秦霰闷哼一声:“背便背,提前说一声不行?不怕我摔倒了压着你?”
“我还不到一百斤,你若摔倒了,说明你底盘不稳。”
秦霰反应了一下,才明白她的意思。
村里的拖拉机年数多了根基松散,开时不得劲,维修队总说老了,底盘不稳。
她在暗戳戳指他年纪大,快不中用了。
他一会儿就让她知道,他中不中用!
次日,李映棠又一次起晚了。
太阳高升时,她才带着请帖从家里出发进城,先把请帖送到刑侦队。
邀请大家:“到时候记得来玩啊。”
徐露珠马上表态:“没问题,咸安路66号,你们的房子咋在那儿?附近又是医院又是火葬场的。”
李映棠:“有肉联厂你咋不说?”
“肉联厂?住附近买肉方便不?要不要票?”
“这就不清楚了。”李映棠赶着送请帖:“你们先忙啊,我还要去其他地方送请帖。”
“哎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徐露珠送她出办公大厅。
李映棠挥手道别,骑车至丁家,只有丁老爷子和丁老太太在,对方答应他会将请帖交给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