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他的身体再好,也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能恢复。
“而且,我的力气大了很多,练武更是事半功倍。”
“家里的菜比别人家的好吃,水稻变成良种,饭菜更香……”
他说话,郑静姝改玩他的头发。
头发不敏感,可以随便玩。
“娘子,其实我能猜到都是你做的。书上说,遇到这类事情不能说出来,对方知道,不得不离开。”
萧容时埋头在她脖子上,蹭了蹭她的味道,恳求:“所以娘子可以消除我的记忆,我不知道,这样娘子就不用离开了。”
“娘子,可以吗?”
他问这话时浑身绷紧,很是紧张。
生怕郑静姝不答应。
听到说完这些,郑静姝噗呲一声笑出来。
萧容时惊愕,如此紧张的时刻,她怎么还笑了?
她笑,是不是意味着,她不用走了?
他越发拥紧她,喜道:“娘子,你不用离开了,是吗?”
心脏紧张得砰砰跳。
郑静姝丢下他的头发,食指点点他的胸膛,嗔道:“呆子!”
“说你什么好,真是只呆头鹅!”
“我不走。”她说。
萧容时无比喜悦,他搂着郑静姝:“娘子,你不骗我?”
“我是呆头鹅,是娘子一个人的呆头鹅!”
他还有些患得患失。
她一下子就消失了,他很害怕。
害怕她走了,就不回来了。
半个多月,他虽然表面平静,做事,接待来订货的客商,检验货物。
照顾三个孩子,耐心哄他们阿娘会回来。
只是忙。
他说她去岭南府,需要时间久。
但他知道,娘子是消失了,突然消失的。
万一她永远不回来,他该怎么办?
萧容时越想越慌张,晚上几乎不能入睡。
整夜整夜睡不着。
白天干活,晚上熬着,久了身体也受不住。
郑静姝有些心疼,她那么俊的相公,精壮的猎户俊男,都有了大熊猫的黑眼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