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幼夏没来得及出声,双手就被男人反剪在身后,整个人被他狠狠地压在了墙上。
她知道,这是薄京宴的情绪失控到极致时才会做出的行为。
男人的手掌甚至已经举起,在空中停留许久,久到苏幼夏已经紧紧闭上了眼睛。
但最终,他只是轻轻落下。
但他神色始终冷冽,黑眸深处盛怒涌动,声音也是,只是听着他的声音就让苏幼夏颤抖。
“谁教你以身犯险的?谁教你把自己变成猎物,跳进陷阱里去的?”
苏幼夏被压制得动弹不得,脸颊贴着冰冷的瓷砖,只能委屈地瘪嘴:“不是你教的吗?”
他们相遇之初,不就是男人设好了陷阱,等着她往里跳吗?
这一刻,薄京宴突然狠狠体会了一把被回旋镖击中的感觉。
他狠狠地闭了闭眼,意识到他选择了一个最坏的开局。
薄京宴叹了口气,将苏幼夏在他怀里翻转过来,温热的手掌捂住她微凉泛红的半边脸:“抱歉,是我失控了。”
“但夏夏,你这次真的太调皮了。我现在真的很想把它拍种。”
苏幼夏小声嘀咕:“你舍得吗?”
薄京宴无奈地笑了声。
苏幼夏意识到他这是不生气了,踮起脚尖,突然不怕死地贴着男人的耳朵轻轻说了句:“但是老公,你刚刚生气的样子好性感哦,。”
休息室里拉着厚重的窗帘,里面一片昏暗,只有微小的分子在空气里鼓噪地跳跃着。
薄京宴许久没有动作,黑眸中涌动的怒意,却在顷刻间变成了另一种更汹涌的情绪。
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”他滚动着喉结说道。
苏幼夏又是害怕地c栗。
但她靠在薄京宴的胸膛上,听着他飞快的心跳声,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,却露出得逞且心满意足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