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淼让侍从离开，关上门，只留下她和验尸官两个人。
“赛娜的尸检报告，是你做的？”
验尸官跪在地上，不明白圣女为什么会突然叫自己过来，头都低微得快贴着地面了。
“回大圣女，是的。”
苏淼撑着脸的手，指尖轻轻抬起又落下，目光落在验尸官的脸上，带着探究。
“她的尸体没有头？”
验尸官紧张解释：“是，恶魔的煞气击中她的大脑，从伤口处向四周蔓延腐蚀，我接手的时候，就已经只剩下脖颈了……”
苏淼皱了皱眉：“在你之前，是谁接手的？”
验尸官回答：“我是第一个接手的人，在监狱亲自把赛娜圣女的尸体带回检查室的。”
她的回答，让苏淼更迷茫了。
煞气是只有恶魔天生带着的恐怖气息，别的种族即使想，也发不出煞气。
意思是赛娜真的被恶魔攻击了？
验尸官是第一个接手的人，除非她说谎，否则赛娜的尸体应该没有被其他人触碰过。
但赛娜大脑被腐蚀的事，也让苏淼很在意。
这完全就是小说里调换身份的线索呀！也太明显了吧！
“既然没有脑袋，那你如何辨认出尸体是赛娜的呢？”
验尸官被苏淼询问这么多问题，心里更紧张了，她头上都快有冷汗冒出了。
“是根据身体特征和衣服来辨认的，她的所有痣和胎记都对得上，身上也没有伪装魔法的痕迹，衣服正常，口袋内有她的私人物品。”
无懈可击。
苏淼沉默地思考了片刻，门外传来主教和侍从的对话声。
“大圣女与人有要事在商量，主教您不能入内。”
“好，那我便等着吧。”
苏淼对着外面大声地传唤。
“让主教进来吧。”
很快，门就被推开，许久未见的主教走进房间，恭恭敬敬地对着苏淼行礼。
“参见大圣女……”
自从上次赛娜的事情发生后，他就告假了。
如今再度回来，本就沧桑的脸更显苦相，头发也全白了，看着年龄老了十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