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如此,她与他成婚的五年里,仍未曾有过身孕。
究其原因,正是大夫说的那样。
少时受尽折磨,伤了根本,再想调养已是无力回天。
温孤雾白替她涂抹伤口的动作顿住,眼里划过疼惜。
他的岁岁。
他的妻。
在他不认识她的那些年岁里,可谓是受尽了苦楚。
少年眼眶微热,无声轻叹。
这道伤口很深。
破了皮肉。
瞧着有几分狰狞。
从形状来看,应当是利器所致。
不像刀剑一类的兵器。
更像是花瓶瓷碗一类的东西。
花茔在外叩门,端着汤药进屋,见榻上躺着的人儿一动不动,当即不敢弄出大的声响。
她放轻脚步走到一旁,低声纳闷:“世子,这都两日了,按理说岁岁姑娘的烧退了,是时候醒了,但她怎的还未醒来?”
难不成遇上了庸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