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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感觉到少年没什么茧的指腹落在自己皮肤上时,岁岁再一想自己常年做活弄出来的茧,不禁自惭形秽。
    这样的她,真的可以妄想留在府中伺候这等尊贵的人物吗?
    思索间,一阵尴尬的声音响起。
    ——源自岁岁的肚子。
    从不慎打碎花瓶,被花楼妈妈推倒在地,再到被转卖到牙婆手里,期间岁岁没有用过一粒米。
    加之又昏迷了两日,算起来,她一共三天没有进食。
    温孤雾白扫了眼她窘迫的神色,替她把掌心跟手背的伤处理好后,拿过一旁的细布,绕着她的手缠圈。
    他替她包扎的动作尤为生疏。
    温孤雾白到底是没像今日这样照顾过谁,因此做起来的时候虽然知道大致过程,仍不大顺手。
    他也没问岁岁是怎么受伤的。
    牙婆指望买来的人卖个好价钱,除了个别瞧不顺眼的,或是不顺从,想逃跑的,被牙婆摁住打骂是常事。
    可他与岁岁同床共枕多年,深知她的脾性。
    她性子温软,从不主动招惹他人,脾气好到几乎不动怒。
    她在面对无法反抗的处境时,只会选择逆来顺受,而不是浪费体力和精力去做无济于事的动作。
    这样的她,既胆小谨慎,又不失对所在处境的判断力,倒不用担心落在牙婆手里会被毒打。
    唯一的可能,便是先前的花楼妈妈。
    那个把岁岁从偏远村庄里买出来,带到望都,再因嫌弃岁岁,转手将她卖给牙婆的妇人。
    温孤雾白从不踏足烟花之地,却明白长期在那种混乱场子里讨生活的人,大多是见风使舵,磨人性子的老手。
    花茔跟他禀报过,岁岁的身上有很多的伤。
    有还没有消失的旧伤。
    还有才添不久的新伤。
    从痕迹来推断,不是被鞭子藤条打出来的,就是被人掐出来,被指甲划破,被簪子扎破的。
    这两日温孤雾白都在回顾前世的种种,思索自己的不足之处,思索前世望都的形势变化,各家的动作,宫里的争斗,并守着岁岁,等她醒来。
    故而,他至今还没有跟伤害过岁岁的人好好清算。
    如今空闲了,岁岁也醒了,那么伤过害过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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