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眼下生病了有药喝就很好了。
以前她病得快死时,都只能用散发着霉味的被子裹住自己,安静地待在破败的屋子里等着病情自己愈合。
岁岁喝完药,嘴里一片苦涩。
温孤雾白的指间捻了颗蜜饯,在花茔又一次退下时,将那颗蜜饯送到了岁岁面前。
岁岁反应迟钝,随即在温孤雾白的示意下张嘴,将蜜饯含进嘴里,顿时被涌入口腔的甜意治愈。
他将整盘蜜饯往她面前一推:“都是你的。”
岁岁含着蜜饯,望着盘子里的。
舌尖尝到的甜意,扩散到她的脏腑,连带着心尖儿都仿佛被裹上了一层糖浆。
她含糊道:“谢谢世子!”
温孤雾白望向外间。
院中积雪已经清理完。
泱十自小跟在温孤雾白身边,知晓他不喜欢见到太多人在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,遂带人悄然退下。
一缕金色的光破开云层,落在雪融后凝成水珠的叶尖儿上,照得那滴要坠不坠的水珠折射出金珠似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