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敬惋惜道:“那地方自是不错,可而今兵荒马乱的,就算是京师,也何难值上三万两啊!
“卑职亦也跟李将军提醒过,可李将军说他喜欢。”施仪就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,低着头,无奈地说道。
“哎!”霍敬叹了一口,“看来还是他银子多,我们是替别人瞎操心了,此事就罢,你接着往下说。”
施仪便继续往下说,一直说到了在近月阁发生的事情。
“原来这李俊业和吴三桂,素来不相对付。”霍敬眼睛一亮,像是发现了宝藏一般。
施仪继续说了下去,当听到施仪说李俊业和吴三桂斗诗时,霍敬整个人都愣住了,“他还会写诗,写的究竟是何诗。”
施仪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,恭恭敬敬地送到了霍敬手上,那张纸正是李俊业当初在近月阁亲手写下的,而今已经到了锦衣卫的手上。
霍敬先是打开这张已经经过无数人传阅,弄得皱皱巴巴的纸,打开那一瞬间,就见到了那弯弯扭扭,如蚯蚓爬行一般的字,嘴巴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。
当一张纸被完全打开的时候,霍敬整个人都被震撼住了,情不自禁的跟着纸上的字,浅吟了起来。
“未料李将军,竟然还有这般文采,真是好诗,若是说他日后能够流传千古,毫不过分。”霍敬由衷的赞叹道。
“如此绝诗,咱家一定要奉给陛下看看。”说完,小心翼翼的将这张纸折好,然后又用一块手帕包好,如此才小心翼翼地放入自己怀中。
“今日,李将军就没见过什么重要的人吗?”霍敬问道,这才是他最关注的地方,也是让施仪潜伏在他身边的最终目的。
几乎所有的帝王,都憎恨臣子结交权贵,结朋结党,显然崇祯对李俊业还是不那么放心。
施仪道:“这个自然有,就在李将军和临川候世子要打起来的时候,英国公世子刚好路过,进来替李将军解的围……”
“那李俊业与英国公世子是相识?”霍敬有点紧张,立即打断了霍敬的话。
施仪道:“从二人谈话中看,李将军与英国公世子,以前并不相识,英国公世子也只不过是碰巧路过,刚好撞上。”
霍敬“哦”了一声后,紧张兮兮地继续问道:“他们有没有谈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