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了五两银子,教谕眼中瞬间放光,要知道他作为教谕一年俸禄也就才四十两,去帮李俊秀每日开开小灶的先生,一月报酬就有五两了,这叫他如何不惊讶。
当然这一切的表情都逃不过李俊业的眼睛,李俊业笑着道。“教谕请放心,本将军这里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你敬业的话后,那教谕方才放行了下来,但是更加卖力了。
当即派人去通知了两个训导过来,又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这两个人。两人竟然还都是举人出身,在县学教学已经都有十几二十年的经验李俊业便相当满意。
说是举人,举人虽然理论上是可以做官,但是很多人其实都是抑郁不得志。
一听每日去开开小灶,每月就能获银五两,这些人眼里的光,比那教谕放得还灿烂,哪有不愿意的道理,一个个拼了命的点头,头点得就跟小鸡捉米一般。
做完这一切之后,李俊业又让人给县学所有的工作人员都送了两匹绢,给每个学生也都送一匹布。
如此善举,自然惹得一片赞许,李俊秀也觉得自己在县学里,腰杆挺直了很多。
做完这一切之后,李俊业将要离去,县学一众官员自然和李俊秀一起相送。
路上李俊业又交代了一些照顾李俊秀的话,一行人无事,笑哈哈的送李俊业出大门。
然而就在大门门口,李俊业却看到一个黄发碧眼的夷人,他穿着一件破旧而脏兮兮的短打,形容憔悴,醉醺醺地从大门进来,正和他们一行人撞了个满怀。
这家伙黄发碧眼,皮肤白皙,身体特征,明显和任何人都不同,这自然很容易吸引到李俊业的目光。
见这厮如此扫兴的出现在这,县学教谕当即心中就不乐意了,朝他喝道:“你这酒鬼,当值之时,竟又跑出去喝酒了。”
那人被这一喝,当即愣住了,似乎酒也醒了三分,喏喏地道:“教谕大人有所不知,这两日我身体不舒服,已经提前向刘训导请过假了。”
说完求救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