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保持着微笑，脸上有自信的光芒在绽放。
有了郝先生出言打抱不平，陶炎整个人收敛了不少。
一直到杨晓芸将郝先生送走。
陶炎才再次暴露他恶心的嘴脸，“呵，杨晓芸，你可真是好手段呀。”
“居然勾引郝先生为你出头。”
“你等着，今天的事，我回厂里非得找领导好好说道说道。”
陶炎撂下狠话，这才离去。
杨晓芸刚刚才调整好的心情，也因着陶炎的这番话，又重新沉入了谷底。
以陶炎胡说八道的能力，他回去后，定然会将刚才的事情，添油加醋的告诉厂领导。
原本因为许久都没能拿下订单的缘故，杨晓芸就已经有被调离业务部，下放车间的风险了。
经历过这么一遭，杨晓芸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什么办法留在业务部。
只拿手里郝先生的这份订单，肯定是不能将功抵过的。
可若让她短期内再拿一份订单，以杨晓芸目前的人脉，她暂且还做不到。
想到这里，杨晓芸颇有种认命的感觉，她重重的叹出一口气，准备回厂里去接受审判。
刚走出门，就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。
“想拿下一份大订单，回去拍在矮肥仔的身上，用实力‘啪啪’打他的脸吗？”
“如果想的话，我这里倒是有一笔不错的生意可以跟你谈。”
杨晓芸望着眼前漂亮的女人，她眼神在她身上停顿几秒后，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。
杨晓芸重新返回包间内，与姜以清谈论一顿午饭的时间后，带着一份新签好的合同匆匆离开。
姜以清又继续留在包间里，和张军则一起，等着服务员把新点的饭菜送上来，吃饱喝足之后，这才悠哉悠哉的往外面走。
直到走出喜来登饭店，张军则才把憋在肚子里的疑问说了出来。
“你费劲心思跑鹏城来一趟，就为了得这百分之五的服务费？”
十万块的百分之五，放在普通人家里，已经是一笔非常可观的收入了。
但张军则就是觉得这笔钱跟姜以清不匹配。
他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