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好。”
她晃晃烟火,朝他撒娇。
那一刻,男人听到自己震耳发聩的失控呼吸,只觉得喉咙灼热,竟然移不开双眼。
回去那片小道上没有灯光,温迎不敢放松怕摔跤,绷着腿小心翼翼走在石子泥巴路,白天跑步后本就腿酸胀痛,以至于她走起路来丑态踉跄。
阿提查跟在她身后:“前面的小鸭子,走不动了记得说。”
一听‘小鸭子’三个字,步伐更崴了。
瞧着倔强女孩,男人缓缓勾起唇角,眼尾钓起玩味。
说实话,他身边绕着的女人太多了,纯种的,混血的,外籍的,无一例外不是风情万种的大美人。
温迎确实不能算很漂亮,只是清秀乖软比较好逗。
在自己身边总是沉默,不像其他女人爱出风头成天想吸引他的注意力。
可在这样安静的小姑娘身边,阿提查觉得很放松。
他到现在都解释不了,为什么要带她来‘祭奠’……似乎一次又一次引诱她走入自己的世界。
“怎么了?”
女孩忽然停下,男人掸掸烟头问道,也顿住脚步。
温迎手上的烟火燃尽,她转过身望向近在咫尺的高大身影,“你今天……好像不怎么开心。”
男人敛眸,沉默不语,没想到女孩那么敏锐。
缓缓阖了阖眼,没有正面回复她的话。
“知道为什么墓碑立在那片竹林里吗?”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放肆开来,却没有半分愉悦,尾音轻长:“那地方啊——”
“是她出轨被抓的地方。”
声音戛然而止。
“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?”他漫不经心掏出烟盒,又点了一根衔在唇间,风簌簌吹来,男人吐出的烟散向温迎,女孩轻咳了几声。
阿提查踱步走近,“其实,她还活着。”
女孩背脊一凉,哆嗦生怯:“什、什么意思……你妈妈不是有坟吗?”
没死的话……刚才他们祭拜的是什么啊……
“是啊,那是她未来的衣冠冢。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