缚宁眉毛微拧。
他是真不在意还是假不在意?
苟明之注视她两秒,半跪着的身体悄悄靠近,眼中情绪复杂,嗓音幽沉惑人。
“不过这个有些特殊,还需要你用一样东西来交换”
缚宁警觉。
“那我不要了。”她猛然往后靠,脊背贴在冰冷墙面,利落地抬起手,要退还回去:“赶紧拿走。”
苟明之眼尾弯起弧度,手掌裹着她手背缓缓收拢,将她摊开的手心重新团起来。
“可我想给,而且送出去的东西,哪有收回来的道理。”
女人模样的折纸瞬间被损坏,化为一坨皱皱巴巴的纸团。
缚宁抽了下手,没抽动。
苟明之死死握着她,脸庞迎面压来,即将抵近鼻尖,目的明确。
缚宁用没被裹住的另一只手掌堪堪挡住他下巴。
苟明之眉眼含笑,眸底幽光闪烁,浑身溢出一股不合时宜的兴奋。
掌心微微湿润,缚宁嫌弃得往回撤了撤手,却被捉住双腕摁在地面,整个人也被拉带着蹲坐在地。
苟明之顷身半跪,膝盖卡住她双膝,两人手脚相互纠缠,变得暧昧不清,界限不明。
墙壁硌得缚宁脊背发疼,冷声斥道:“苟明之你疯病又犯了是不是?”
“可能是”苟明之笑得欢愉,眼神朦胧,像附着一薄雾:“说不定你能给我治好。”
缚宁把头偏向一侧。
不该试探他,自食其果了。
微凉嘴唇突然触上缚宁唇角,她后知后觉地偏头避开,有点嫌弃:“行了吗?”
回应她的是男人摩挲挨蹭的唇。
两人鼻尖相抵。
他似是没摸着门道,进行的不太顺利,没一会儿他反应过来,便偏头错开。
紧啄慢探。
炽热焦灼的鼻息接连铺洒而来,混着怡人熏香,裹挟着她。
缚宁眼睫颤动,抬眼,男人近在咫尺,半垂墨眸里正倒映着一个万分陌生的她。
雷声轰鸣,响彻云霄,白光在窗外炸开。
缚宁霎时间便清醒过来,齿间衔住对方唇肉,狠狠咬下。
苟明之吃痛地皱皱眉头,依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