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卧室门口,拉开门,问女佣人:“我的衣服是谁给我换的?”
“是我们,小姐。”
“全部?”缚宁平静追问。
女佣人看了眼旁边同伴:“小姐您放心,您的衣服先生都是让我俩一起帮您换的。”
缚宁微抬眉尾:“知道了。”
算他识趣。
回完话,俩人重新站好。
天色不早了,俩人却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缚宁准备关门的手停住,问道:“你们晚上是不打算休息吗?”
女佣人回身,微微颔首,与缚宁错开视线:“晚上我俩会轮着留个人在这,免得您突然有什么需要却找不到人。”
说的好听,根本就是把轮流看守她换了个说法而已。
女佣人垂着眉眼,恭谨低顺,双手因为紧张而下意识交覆垂握在身前。
缚宁也没刻意为难:“辛苦了,还要轮岗。”
女佣人小心翼翼抬起头观察过她脸色,又要把头垂下去。
“要是想看我的脸色。”缚宁指尖托了托女佣人下巴:“总低着头怎么行?”
像被蛊惑。
女佣人木楞地摸了摸自己下巴,莫名害羞起来:“小姐您您、手好凉阿。”
话题跨度太大。
缚宁有些没跟上:“嗯?”
女佣人被旁边同伴突兀的咳嗽声惊了下,迅速回神。
头埋得更低了:“天色不早了,小姐您早些休息吧。”
缚宁瞥了眼对方发顶,懒得再去管,点点头,关上门。
门外两人听缚宁确实已经从门后离开,往里面更深处去了,才敢站在一起小声议论。
“你刚刚怎么回事,话都说不利索。”
“我不知道,脑袋突然卡壳,光盯着那张脸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