岔路口那块立牌最下方,用不起眼的小字标注了一行温馨提示:[内有烈犬,擅闯受伤者,后果自负]
当两人回到主楼餐厅里时。
淮冬早就不在那里。
佣人端上新的菜式分别搁在即将落座的两人面前。
苟明之擦净手,拿起餐具,没急着填饱肚子,反而看似无意得提了一嘴。
“杨嫜是突然变得很怕你吗?”
“以前是厌恶。”缚宁吃着药膳,意料之中的平静:“现在是怕。”
至于为什么会怕
两人都默契得对会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缄口不言。
就算缚濒的死真有什么隐情,也没人关心。
苟明之拿起绢帕慢条斯理地擦拭餐刀的刀身,一束不起眼的冷光若有似无得折射在他眼尾。
含着笑意的唇角缓缓开合:“缚濒那边的亲戚你了解多少?”
缚宁抬起眼眸。
“我的爷爷奶奶早些年就去世了,我父亲是他们的独子,所以根本没人会替我父亲抱不平,更没人会追究他是怎么死的。”
“兔死狗烹,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肯定会来打杨嫜手里资产的主意,到时候只需要把你胜率最高的律师借我帮杨嫜打赢官司就好,没必要去动他们。”
苟明之温柔笑笑:“怎么交代得这么清楚,我了解一下情况而已,不会怎么样的。”
缚宁微抬眉尾。
谁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