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明之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指背,抬眸觑过来,说的话没什么威慑力。
“我是一个功能正常的男人,又不是太监。”
缚宁没理会,侧眸看了眼阳台方向,问:“真不打算把盯着我的那些人清走吗?”
他微微一笑,态度强硬不容人抵抗:“等会儿我会让人把窗户封了。”
没有正面回答就是最直接的回答。
缚宁对这意料之中的言论倒不太在意,神色显出几分认真。
“我铁了心要走,你也不见得能防住,你让我把这里当做自己家,你看看这像吗?谁会连自如进出自家大门都做不到?”
苟明之往前逼近一步。
藏在温柔皮囊下被刻意禁锢的偏执和自我一瞬间涌动暴涨,满溢出来。
“这里有你,有我,它当然是。”
缚宁食指压住他嘴唇,制止他可能还要继续的说辞。
开口诱导:“听话一点,别让我们之间的关系闹到无法挽回的地步。”
他垂眸看了眼她指尖,任由她压着嘴唇,视线却缓缓偏开,不与她对视。
缚宁有些拿他没办法。
他似乎不相信她,怕她又是逢场作戏,显然是这段时间甜头给得还不够,无法彻底突破他的心理防线。
缚宁去拿起自己的手机,递过去:“存一个你的电话号码。”
苟明之垂眸看看手机,悠悠笑道:“存了你也不会接我的电话,不会回我的信息,你只是想哄我放你离开而已。”
果然还在对删掉他联系方式这事耿耿于怀。
缚宁没说话,递出的手依然抬在那。
两人就这么耗了会儿。
她的手渐渐放低,耐心也在逐渐流失。
“机会只有一次,我最后再给你三秒钟。”
“三、二”
‘二’的尾音刚落,苟明之迅速接走手机:“那我只信你这一次,要是再哄骗我”
已经开始存号码的人抽空望过来一眼。
眼底隐匿的危险信号显露出冰山一角:“我就请人做对脚镣来,想必一定很称你。”
话里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