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异忍不住哼笑。
上次去杨嫜那里没能了解到姐姐的行踪,回来这些天他总是坐立难安,屁都画不出来一个。
手指下意识握紧了方向盘:“怎么能不急,好不容易才约到她的档期当然要早点去等着了。”
“哎,异儿。”
徐母回身继续浇花,有些语重心长。
“妈早就跟你说过的,不是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,我们这条件你要什么女人没有?我总觉得那缚宁不是什么善茬,你千万别栽在她手里了。”
徐异升起车窗,驱车驶向门口。
车轮碾过落在地上的树叶,绿油油的叶片上留下深重的轮胎印记。
“放心吧妈,只是想画几张满意的画而已。”
汽车驶出铁制的栅栏门,披着夜色渐行渐远。
清晨。
闹钟刚响一声,缚宁就从被子里伸出手臂,将闹钟按停。
她坐起身,抬指摁了摁太阳穴。
昨天晚上睡是睡着了,却做了一晚上的梦,她一直都不喜欢在外面留宿,陌生的场所会延伸出许多不安稳的因素,她总会下意识绷着神经。
没管微微胀痛的头,缚宁看过时间,下床将香座里的香灰抖落,擦干净,装好。
等她收拾完。
“叩叩”
门板被敲了几下。
门外传来倪娜神清气爽的问候:“缚宁你收拾好了吗?”
缚宁拿上随身物品开门出去,见到容光焕发的倪娜和旁边一大早就摆着张扑克脸的保镖。
保镖伸手接走她的随身物品拎在身侧。
“早,缚小姐,希望您度过了一个安稳的夜晚。”
缚宁随手关上门,口吻冷淡:“有你在,当然会比以前安稳不少。”
“你俩真是的,一大早就开始不对付。”
倪娜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圈,手叉在腰上。
“时间差不多了,从这里开车到拍摄地点只需要10分钟,我们下楼吃完早餐就赶紧过去吧,可别迟到。”
缚宁和保镖同时点头。
然后又双双在倪娜带着调侃的眼神中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:“”
匆匆用过早饭。
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