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随即他收起笑容,神情严肃地说:
“该罚还是得罚,安国公教女不当,罚俸半年,孙倩倩推搡公主,罚抄经书百遍,不抄完不许出门,国学院那边也不用去了。”
安国公长舒一口气,好歹小命保住了,赶紧叩头谢恩,声音中充满了感激:“谢陛下饶恕,臣一定好好管教,绝不会有下次!”
事情已了,凤语苏也松了一口气,
“芷若和宛如来得这样晚,可是去准备妹妹的生辰礼物了?”
凤语苏的声音里洋溢着笑意,嘉贵妃也跟着打趣道:
“芷若你这丫头自己来得晚就算了,怎的还拖着你五妹,宛如身体不好,要是病倒了,我可唯你是问。”
白宛如自小体弱,走起路来如同弱柳扶风,五岁的年纪本应是自由欢笑的时候,但她却总是带着一副病态之相,鲜少出门。
她的母妃几年前因病去世,又逢贤妃丧子,白翊辰便将白宛如过继到贤妃膝下。
然而贤妃一心向佛,实际上大部分时间都是由嘉贵妃在照管,因此白芷若和白宛如之间的关系较为亲密。
“嘉母妃可错怪四姐了,”白宛如捂着嘴轻笑,她的声音轻柔,
“来的路上瞧见四姐准备的东西稀奇,一时迷住了,这才结伴而来。”
白宛如向着白翊辰恭敬地行了一礼,提议道:“父皇,不如就由四姐和儿臣打头阵,哄小妹一笑。”
白翊辰大手一挥,爽快地应允:“准。”
白芷若轻轻拍了拍手,随即六个宫女鱼贯而入,其中五个宫女手臂上各立着三只羽毛翠绿的鹦鹉。
另一个宫女则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盆刚摘下不久、散发着清香的桃花。
白芷若从怀里掏出一个特制的口哨,轻轻吹响,哨声悠扬绵长,在朝阳殿中回荡。
随着哨声的变化,十几只鹦鹉开始在殿内盘旋,它们在空中排列出不同的字样,连在一起,竟然是“福寿康宁”四个大字。
在场的众人见到这一幕,无不感到新奇,白清音的目光也被牢牢地吸引住了。
白芷若满意地看着大家的反应,脸上洋溢着骄傲,这可是她花费了一个月时间,费尽心思琢磨出来的。
紧接着,哨声音调陡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