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淮之义愤填膺,为白瑾年打抱不平,他的乖孙孙尚且年幼,未到及冠之年,却要肩负如此重任,实在令人心疼。
白翊辰一脸茫然,心中暗自嘀咕:瑾儿老实忠厚?岳父大人没事吧…
半个月前的京城
卯时初过,白瑾年如往常般准时醒来,洗漱完毕后便步入书房。
当他踏入书房的那一刻,却赫然发现书桌上躺着一封信。
白瑾年的面色瞬间凝重起来,能如此悄无声息地将信送进东宫,除了父皇,还能有谁?
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,仔细研读起来。
看完后,他一把将信重重地拍在书案上,书案都被震得颤抖起来。
白瑾年紧咬牙关,从牙缝中憋出两个字:“父…皇!”
信中写道:“瑾儿,为父相信你已经能够独当一面,大秦国交给你,朕很放心。帮朕顶一段日子,朕和你母后要去把你妹妹接回来。无事勿念。”
白瑾年都被气笑了,父皇为了让他乖乖听话,竟然连“为父”这样的话都用上了,这可是他以前从来不会说的。
书房的门从内被猛地打开,门外的公公见到白瑾年一脸怨怒之气,吓得大气都不敢出。
公公小心翼翼地提醒道:“太子殿下,到了上朝的时辰了。”
金銮殿内,
朝臣们已经陆续到齐,恭敬地等候着白翊辰的到来。
等了许久,却只等来了太子白瑾年。
白瑾年登上高台,一脸冷漠地宣布:
“这段日子,父皇身体不适,由孤代为监国。有事起奏,无事退朝。”
话音刚落,便有老臣站了出来,斗胆问道:“太子殿下,臣斗胆问一句,陛下怎么忽然身体不适了?”
“是啊,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?”其他臣子也纷纷附和道。
一时间,金銮殿内议论纷纷。
白瑾年见状,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如水,与往日那个温文尔雅的他截然不同。
他冷冷地瞥了一眼身后的李兴为,李兴为心领神会,甩过浮尘,尖声喊道:“肃静!”
“这里不是菜市场!孤不想再重复第二遍!”白瑾年的话语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