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2)页人间疾苦的,玩弄些小把戏撒撒气而已,翻不出什么大风大浪来。他让我们歇着,那便歇着吧。”楚承南心中自是不快的,但在手下面前,还是收敛着些的。 他可以不把他的皇兄放在眼里,但始终不能忘记太后的养育之恩,只要皇帝是个好皇帝,他就可以做一辈子的皇帝,定远王也可以一辈子只做定远王。 是夜寒凉无比,楚承南只着了单衣,独自坐在树梢上,手里的行军水壶里装着一壶温热的烈酒。 烈酒入喉,整个人都被辣得一个激灵。他又想起了今日在城门口听到得那阵铃声,清脆悦耳。 如果不是那个坠着银铃的姑娘救了他,他楚承南怕是已经成了祠堂里的一块牌位了。第(2/2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