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两个五香村的村民,楚承南背手立在窗口迟迟没有动作。
冷血不敢打扰,一直安静地立在角落里。
八王爷被王族除名,心里肯定记恨,他想在楚承南灭了南越皇族,替他肃清路障的档口自立为王,倒是可能性很大。
皇室出来的儿子,都是进一步想五步,谁的手里没养些个私兵。
可是,他如果想自立为王,就一定要将城邦的损失降到最低,且在新君继位之初牢牢地拢住人心。怎么看他都不该让事态发展成如今这样的局面。
城池毁了,百姓憎恶了,他还怎么继位?靠暴虐的手段吗?
怎么想,这件事很不合理。
“冷血!”男人唤道,“你觉得,这件事哪里最不正常?”
冷血几乎没有思考:“当然是面具男和副将争吵,大打出手最不正常!主将面前,副将怎敢如此不敬?”
冷血也是副将,他最能感同身受的便是副将一职,他完全不能理解副将同主将对着干的局面,心不齐,何以打胜仗?!
“如果主将的命令,很不合理,副将的心里就不能不服吗?”楚承南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“心里不服是心里的事情;但是行动上,必须军纪严明,完全服从!”冷血说得坚定无比,好像楚承南问了一个极度可笑幼稚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