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抒玉这才收回手。
“你真是计较,方才不就是被我说脸红了,所以就想着法折磨我。”她轻哼了声,偏过头不看他。
南容宣叹了口气,“什么都瞒不过娘子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青年故作迷茫,“娘子说折磨什么?”
她冷笑了下,转过脸一字一句道:“折磨你。”
南容宣心里咯噔,暗道不妙。
李抒玉一手按着他的肩膀,将他抵在马车上。她俯身吻他,作乱的手往他衣襟里探去。
怀里的女子攻势甚猛,一下逆转局势。
南容宣顿时腰眼一麻。
“不行……”青年蹙眉,只能间隙吐出二字。
李抒玉一路吻上他的脖子,轻慢又缠绵。
他仰着头,脖子上的酥麻从脊椎传遍了全身,“错了…娘子……”
南容宣按着她的手,克制着浑身血液的沸腾。
这是马车——马车——!
他不能!
不可以!
他拧着眉,喘息道:“娘子,我真错了。”
李抒玉舔了下嘴唇,缓缓抬头,对上那双同样情动的眼。
青年低声求饶:“好难忍。”
“不能继续了。”
……
马车停在荣王府后面的小门,只见马车里先下来一个女子,不慌不忙地迈着步子走了进去。
随后,一个鬓角发丝稍乱的青年,顶着一个歪掉的木簪,从马车下来,脚下生风般疾步闪进王府。
李抒玉刚进院子,见舒儿站在门口正等着她。
“姑娘,不鸣山传信来了。”
李抒玉惊喜地接过信,信封上是琼舟的字迹没错!
她刚拆开信,忽然一阵天旋地转:“哎——南容宣!”
青年抱着她,二话不说往房中走去。
门嘭得一声关上,舒儿眨眨眼,不明所以:“难不成姑爷生气了?”
“本来姑爷就不喜欢萧公子和姑娘走太近。”
不行!
她得去救姑娘!
舒儿刚闷头往里过去,被一人揪住了衣领。
“咳咳——!”
舒儿捂着脖子回头,白渊站在她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