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极好的。”皇后点了点头,欣慰道:“荣王如今有要事离京,抒玉你更要好好当心,方可安荣王之心呐。”
李抒玉垂首,恭敬道:“是,臣妾明白。”
“嗯。”皇后又看向李云瑶,“时候不早,乳母将小殿下带下去休息吧。”
“其余人,都退下吧。”
白渊和白洛看向李抒玉,她轻点了下头,二人才转身走出了大殿。
“侯夫人身怀有孕,按理说,不该让侯夫人进着皇陵。”皇后眉宇间浮起一丝忧色,“只是这天虔司卦算,一向最为准,就是本宫也没办法阻止。”
唐望秋立即起身,朝上首行礼:“臣妇多谢皇后娘娘挂念,臣妇既是侯爷的夫人也是圣朝的子民,哪怕要了臣妇这命去,只要能为圣朝国运祈一二好运,臣妇自是心甘情愿!”
“哎…还不快将侯夫人扶起来。”皇后摇了摇头,“你这孩子,和孟小侯爷都是一片赤忱。”
“本宫和昭敏也谈过,只是昭敏沉湎于伤痛,也说不进去。”
李抒玉看了眼上首的皇后,面色淡淡。
“娘娘,夫人们都已经到齐了。”宫女站在殿外禀报。
“好,那咱们都过去吧。”
……
何淳言在天虔司向这四十多位尊懿使交代了三日后的各项事宜,这一上午便过去了。临近午时,众人才散。
唐望秋坐在马车里,将李抒玉送她孩儿的礼物打开瞧了瞧。
是一把很精致的长命锁……不过,这金锁边缘处有道非比寻常的细窄长痕。
一般人可能会发现不了,可她唐望秋是谁啊?金琼阁多少金钗银饰都过她眼。
唐望秋将金锁放耳边摇了摇,听见里头传出了轻微的细响。她二话不说拔下头顶的钗子将金锁撬开,果然从里头掉出来一个小纸条。
唐望秋将纸条展开,待看清上头的内容,眼神黯了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