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衣柜的移动,一道紧闭的木板出现在眼前。
张婷婷定了定神,伸手抓住木板边缘,使足力气将其拉开。
一个黑漆漆的土地道入口瞬间展露在眼前,边缘立着一个直通向下的木梯。
张婷婷紧紧握着手中的电筒,电筒的光芒在黑暗中颤抖摇曳,仿佛随时都会被无尽的黑暗吞没。
她一只手扶着梯身,一只手举着电筒,小心翼翼地将脚探向木梯的第一个台阶。
每踏上一级,她的心跳便加快一分,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。
终于,张婷婷慢慢地爬下了梯子,双脚稳稳踩到了坚实的地面。
下面是一个地窖,一盏散发着黄色昏暗光线的灯泡孤零零地挂在天花板上,那微弱的光线仅仅照亮了一小片区域,反倒让周围的黑暗显得更为深沉压抑。
地窖里弥漫着一股腐臭与泥土混杂的气味,潮湿的空气仿佛都能拧出水来。
张婷婷闻着这充斥着腐臭的味道,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变化,依旧阴冷得仿若寒冬的冰霜。
不算宽敞的地窖里,赫然放置着一口简易的棺材,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,散发着阴森的气息。
在地窖的角落里,一个中年男人被五花大绑,严严实实地躺在地上。
张婷婷步伐缓慢却坚定地走了过去,手中的电筒光线晃动着照到了男人的脸上,那熟悉而又狼狈的面容,正是对外宣称外出打工的张婷婷的养父张望山。
此刻的张望山,浑身伤痕交错,新伤叠着旧伤,干涸的血迹凝固在皮肤上,触目惊心。
他被粗绳紧紧捆缚,丝毫无法动弹,躺在地上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极度诡异的姿势,双腿不自然地弯曲着,好似被硬生生折断;
脸上肿胀青紫,已然分辨不出原本的模样;手指头断的断、折的折,惨不忍睹。
“我本来想让你多活几天,可是没想到居然被发现了,那实在不好意思,我只能先送你下地狱了,我的爸爸。”
张婷婷的声音犹如从地狱传来,冰冷且无情。
话音刚落,她眼神一狠,从身旁的杂物堆里迅速摸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,毫不犹豫地高高举起,那刀刃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芒,直直朝着张望山的胸口狠狠扎去。
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