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长孙无香虽尽力逢迎,一连数次败落,却终究没能让他杀的痛快,这一番水火相交,终于让他酣畅淋漓,可柳轻眉却已然全身骨头如散架一般,只能任由她抱着,进了屋子。
“王爷,你如何也来了这里?”柳轻眉双目含春,呢喃着问道。
“再过两日便要出征,特寻了你等出府游逛,知道你在这,我如何能不来?没有阖府都玩,独独让你一个忙着查账的道理。”李胤抱紧了她,大手依旧在她身上轻柔慢捻。
“王……王爷!小姐,前边铺子有人生事,要要……要打起来了。”门外楼梯上传来云裳有些焦急的声音。
“你只管歇着,本王替你去料理”。李胤没等柳轻眉开口,就抢先出声,然后将她抱进旁边屋子,放在那张用来歇息的床榻上,便走了出去。
来到楼梯,见云裳正一脸急切的等着,便一手牵住了云裳,边举步下楼,朝前边铺子走,边问:“前来生事的是何人?又因何生事?若是咱家物件儿出了毛病,加倍补偿人家便是。”
“不是,王爷,生事的是……这铺子房主夫妻。”
“什么?”李胤脸色一恼,迈步走向前边铺子。
初夏辰时的阳光斜照进柳氏商号的门廊,李胤绕过黄梨木柜台时,正瞧见商号门前,一个穿褪色绸衫的公子正高高扬手。扬起的巴掌挟着劲风落下,那被掌掴的女子踉跄着撞在门框上,一个立足不稳,便摔坐在门槛边。
巴掌抽在女子面上的脆响,惊飞檐下立足的燕子,李胤目光扫过跌跪在青石台阶的女子,只见她褪色的纱裙衣摆沾满泥渍,发间连支银簪都不见,唯有耳垂上两点血痕凝成朱砂,衬得那张脸愈发凄艳如碎玉。鬓发散乱间露出半张白玉似的脸,眼角映着清晰的指痕愈发惊心,跪在门槛边的少妇突然侧脸,发髻散乱,却掩不住眼角泪痕勾出的七分艳色,
旧纱裙裹着的胸脯剧烈起伏,晨光穿透汗湿的衣料,竟映出两团晃眼的雪腻——那腰肢细得像是能折断,偏生臀线丰盈如熟透的蜜桃,粗布裙绷出的沟壑里正缓缓渗出汗珠。
\"啪!\"又是一声脆响,那年轻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