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不说那些旧事,王爷……今日是想要了妾身?”窗外传来梆子声,杨艳盯着他被自己抓破肩头的血痕,突然轻笑出声。
“还是笑起来更好看些。”
“王爷莫要取笑了吧。”
“哈哈……你可真美,要把本王的骨头都媚酥了”。男人咬着她的耳垂轻喃出声,再次攀上她的身子。一双玉臂,如两条白花花的蛇一般,热切又主动的缠住他的腰。
两刻钟后,已站在窗边的杨艳,将一件大红色轻纱披上肩头。果然如世人所言,这头狼崽子何止好色如命?简直要将人家敲骨吸髓。她抚上男人紧绷的后颈,丹蔻陷入肌理:&34;王爷明日出征前,可要见见尉迟父女?”
“自然是要见见,不过,幽州若是拿不出让本王满意的理由,我可不会如父王当年那般,就这样给他做看门护院的庄丁护卫。”
“你想要什么?听尉迟炽繁说如今幽州的粮草,也只够支撑十余天了。要不……把尉迟炽繁留给你做个侍妾?那丫头腰肢看着比妾身还要软上三分。”她刻意将那轻纱衣袍带解下,扔在一旁。
“不够。&34;李胤走过去,再次将她抱在身前,牙齿轻轻咬住她耳垂,满意地感受怀中人的紧张与羞涩。
“呀!……又要闹?说正事儿呢”。杨艳的小手,只是象征性在他胸前推搡了两下。
“三年前邺城门外初见你时,你那时的眼神,可比现在要诚实得多。”李胤坏笑着调戏一句,然后话锋一转:
“如今咱们宁州,可不缺粮草,他就算能给个几十车粮草,我还真是瞧不上。不过……让我宁州军白白去替他杨珉拼命,他想都别想。”
他忽然抽身,看着女人的眼眸微笑,&34;日后不许再如之前那般躲着我,还有,日后…&34;指尖划过她湿漉漉的鬓角,&34;你只能是我的。&34;
“今夜过后,妾身再不躲你这小鬼头,你若不怕李令月那些女人闹,便整日整日腻在我这里也无妨。只是,你究竟如何才肯驰援幽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