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胤看着少妇故作镇定地抿唇,却不知这个动作让本就丰润的唇珠愈发充血,宛若熟透的樱桃将破皮溢汁。咬唇时下颚绷紧,脖颈拉伸出天鹅般的曲线,汗湿的锁骨窝盛着晃动的金。
汗珠顺着她下颌滴落,在青砖上洇出铜钱大的湿痕。李胤盯着她随呼吸起伏的胸口,银白素纱齐胸襦裙被汗水浸透,紧裹着丰熟的身子。汗珠顺着她紧绷的下颌滑入衣襟,湿透的纱衣紧贴两团浑圆雪乳,深壑般的乳沟随着喘息不断收张。
李胤的大手在紫檀木案上轻轻扣击。虞南湘似有所觉地挺直腰背。李胤的喉结重重滚动,看着一滴汗珠顺着她胸前沟壑滑入深处,忍不住抬脚,缓缓走向她。
汗湿的蒸汽裹着虞南湘身上传来的乳香逐渐在空气中弥漫。这位前朝皇后似是受不住他灼灼目光,抬手整理披帛时广袖滑落,露出羊脂玉雕就似的小臂。这个动作让本就紧束的襦裙上围豁开半寸,两团雪腻软肉在汗湿轻纱下透出淡粉色晕影,随着她急促呼吸在衣襟间荡起令人目眩的涟漪。
“楚后也觉得,本王该向你行礼?”李胤喉结再次剧烈滚动,眼底深处得欲火突然大炽:“那娘娘觉得,本王该以何种身份向你行礼?”
“李胤,你敢……”。
“放肆,我家王爷的名讳,也是你这等不知死活得狗东西配直呼的?江寻鱼!你还要王爷吩咐几遍?还不把这个混账拖出去斩了?还有那个,言语侮辱两位将军,和这满屋女子的狗屁尚书,既然他要做守礼的忠臣,那就成全他,让他去陪楚皇。”李令月大长公主的气势瞬间猛然爆发。
“王妃息怒,末将这就照办!”江寻鱼再不敢迟疑半分,当即朝门口喊:“来人!把这两头蠢猪推出去!乱刀砍了!”
“宁王,宁王妃……”。萧翎脸色大变,他身后一众东楚遗臣,更是再不敢出声。
“太子殿下最好免开尊口,别忘了,如今站在此处的这些人的性命,可是我们宁王府救下的。不然,若是真惹怒了王爷,妾身便让人把你们再送回金陵,就当我宁王府白跑一趟,没救过你们。”萧美娘冷着脸打断了萧翎的话。
“皇姐……”。萧翎心里大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