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,蝉鸣声陡然被男子凄厉的惨嚎截断。虞南湘鬓角细汗浸湿金丝牡丹纹抹胸边缘:“你……你起开,你不能……”。虞南湘用力推向他宽阔的胸膛,又哪里能推拒的住?
虞南湘喉间涌起血腥气 ,后臀抵住冰凉案沿,丰腴翘臀隔着纱裙陷入案几边沿,绡纱抹胸裹着的胸脯剧烈起伏:&34;宁王殿下可是红鱼的夫君,论辈分”。
“姑姑?呵呵……,本王可不想平白多个姑姑!”李胤突然捏住她下颌,拇指碾过朱唇:“不仅如此,你还是萧娘和沉鱼的继母,还是尊贵的东楚未亡人。”在太子萧翎惊惶的抽气声里,李胤掌心突然覆上她后臀。虞南湘双腿倏然发软,胸脯撞上年轻藩王胸膛。
“李胤!你放开母后,否则……”。萧翎瞠目欲裂,他大楚皇室的颜面……。
“否则?你当本王不敢把你也挂上刑架,尝尝凌迟三千刀的滋味?”李胤可不惯着这种废物东西,声音比他还高:“萧翎!你最好从此刻起,给老子把嘴闭结实。”萧翎瞬间惊惧的后退两步,果真再不敢开口,毕竟萧若谷和潘柏真的凄厉惨叫,还响彻耳边。
“娘娘且听……”。李胤忽然用力钳住虞南湘后颈,强迫她转身望向窗外刑架。萧若谷左腿已露出森森白骨,潘柏真后背皮肉翻卷如破絮。“娘娘可知?”李胤整个身躯紧贴她后背,纤细手指擦过她锁骨。“萧若谷的肋骨被剔到第七根时,叫声会比方才更动听。”窗外又炸开鞭挞声,礼部尚书潘柏真破碎的呻吟混着血肉黏腻声,令她绣鞋里十根玉趾骤然蜷起。
素纱披帛滑落时,李胤炽热的大手,已再次抚上她后腰,他俯身嗅着檀木发簪间的暖:&34;您转身时那臀儿荡开的弧度,足够画三卷塞北春宫图。”掌心顺着宫绦滑向饱满臀峰:“潘尚书背上烂肉,可比娘娘这身软玉,更合秃鹫胃口。”
“是……是本宫之前出言得罪了,本宫……本宫跟你赔不是!还……还请宁王殿下……还请殿下海涵,放……放过本宫……”。
感受着掌中滑腻丝绸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