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冰笑着接了一句:“督主是清闲了,妾身这些人,却比以往更忙了。咱们这位小郡主杀伐果决,手段属实狠辣了些。锦衣卫那些个指挥使,巡检使,掌旗使,哪个不是杀人不眨眼的?可在轻舞的威压下,愣是连个喘大气儿的都没有,从京城到西蜀,这一路上,单单郡级指挥使,就被她寻了罪过罢了三个,斩了三个,县级的掌旗,更是被她查出罪过,处置了十七位。杀了人,可还让旁人挑不出半点毛病,锦衣卫上下,还没半个不服气的,咯咯……这般能耐,臣妾是真自愧不如的。”
分属校事府的柳絮儿,也笑着道:“锦衣卫那还算好的,咱们小郡主,可是放出了话,校事府本就是督检国法军纪的,所犯过错者,等同于知法犯法,要比锦衣卫和合欢教,罪加一等。她这一路出行,校事府各分属衙门上递进京的纠察案子,明显比去年多了两倍有余,哪里还有人敢私纵半个官员将令?各个瞪大了眼睛,就只盯着那些大小官员,生怕查不出有违法的人来,会被问责。”
“咯咯……,前些日子,豫州道的合欢教分舵主易刚,因以权谋私,欺凌女属,被小郡主一剑削了脑袋,谯郡分堂一百六十二人,也被她杀的一个不剩,整个豫州道合欢教各堂口纷纷上书喊冤求告,臣妾理都不理,直接把那些递上来的状纸,让人全转给了轻舞,结果,小郡主孤身入豫州,把犯在她手里,丢了命的那些人的罪证,一一公布,让所有人心服口服的闭了嘴,更是把带头挑唆告她的几个头脑,当众处决。”莺歌陈宣华轻笑不已,摇着头道:
“现如今,合欢教查探事情的速度和精准性,明显高了不少。就为着这个,臣妾已把合欢教执法长老的名头给了她,且通令了整个合欢教。本想或许能清闲些才是,唉!不成想,竟因此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这些日子各处递来的密报数量,多了两翻还不止,臣妾几个反而更劳累了。”
这些说话的,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