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冬早看到对面的一家手工坊突然间兴奋起来。
因为她还看到了,挂在墙上的那幅画,那是井澈
“哇,你看你看,那边有个手工坊,我们去那玩玩好不好?”
虽然不是百分百的清晰度,但是以齐冬早对井澈的喜爱程度,给个轮廓,她都能确定是他。
“去那干嘛?”景司狸也是有点近视,虽然对井澈也熟,但是现在看来,应该没有齐冬早熟
况且,他对这些不感兴趣。
“你看到墙上那幅画了吗?在框里的那个,我也要去弄一幅。”齐冬早兴致勃勃的指着墙上的那幅画。
景司狸眯着眼睛看过去,隐隐约约,连猜带看的好像知道是井澈了,脸色瞬间一垮:“没空。”
既然景司狸说了没空,齐冬早也不强求,让他先去忙,自己得弄一幅回去:“那你先回去吧,我自己去弄。”
景司狸语气不善的说:“你不是说没有必要的东西就不要了吗?我觉得这才是没有必要的东西。”
两个小时还说没必要的不买呢,转眼就不记得了。
“怎么没有必要了?你不知道,看着井澈睡觉,哇哈哈,感觉每天晚上做梦梦里都是他嘿嘿”
齐冬早娇羞的样子让景司狸忍不住嫌弃的出声:“花痴。”
景司狸就死活不明白,自己不够帅?怎么对井澈那臭小子花痴到这个地步,对自己毫无波澜
怎么想都不对。
其实就是喜欢的类型不是这一款罢了,人的审美总是多样化的,你觉得帅的我不觉得,我觉得帅的他不觉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