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冬早阴阳怪气的出声:“哟,这不是我们的景大老板嘛?回来啦?你看这人眼熟不?是不是跟我房间里的画儿,一模一样啊?”
景司狸心里暗叫不妙,果然,要算账了。
井澈看着他们两之间那个不好形容但又有点小情侣吵架一样的氛围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他嘴角一扯,似笑非笑的调侃景司狸:“怎么了?我叫小齐你吃醋啊?”
景司狸就像一只猫被踩到了尾巴一般,音量也大了些:“我吃醋?我吃什么醋,你有什么理由让我吃醋?”
井澈又意味深长的一笑:“那你要是不吃醋,你为什么要生气?你别说你没生气啊,你的那个眉毛都快竖起来了,就差头上写着我在生气四个字了,我认识你二十年了,这点我还看不出来吗?”
景司狸狠有些心事被摆到明面上的心虚,狠的瞪了井澈一眼,生气的回了房间
其实借机躲回房间的主要原因是,齐冬早那个直勾勾看着他,带着埋怨,还带着些气愤的眼神让他不知道怎么面对。
而门外的两个人完全没受景司狸的影响,一个两个都没搭理他,都没人管他进了房间还是去了哪里。
景司狸是越待越待不住,越待越烦躁,越想越气。
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走。
心里在叽叽呱呱个不停。
齐冬早这个女人住着他的房子,看到他都生气了进屋了,都不知道来哄一下的吗?
不哄就算了,还跟那个井澈聊来聊去的,有什么好聊的?
在他没回来的时候聊那么久还没聊够吗?
现在他回来了,当着他的面还要聊,把自己都忘没影儿了
齐冬早就是故意的,要不是井澈还在这,她直接就是当面质问了。
井澈在跟齐冬早聊天的过程中,觉得跟她聊天还挺有意思的。
因为她也敢吐槽景司狸,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,因为平时跟他一起吐槽景司狸的只有司阅纶。
他和司阅纶算是景司狸的损友,司阅纶既是舅舅也是朋友的存在。
最近司阅纶也是很少跟自己吐槽景司狸了。
景司狸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