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输得还特别的惨,将分得的赃款都赔进去不算, 还外欠了赌坊五千多两银子。
但他有赌徒心理,觉得下一把必赢。
这一日,又赖在赌坊门口求人。
“大爷,您行行好吧!再借我一百两。不,五十两也行,要不二十两,十两也成。只要您肯借我钱,我保准一翻过身,就立马连本带利的都还您。”
一脸横肉的壮男抱着膀子,朝沈翰林身上啐了一大口,“呸!哪位主儿裤门没拉严,把你这个死玩意给放出来了。”
说着,又反手指向自己,“是不是看我赖三好欺负,借起钱来没完没了。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,就你那倒霉催得,还妄想翻本。去、去,别挡着爷做生意。”
懒三伸出胳膊撵人,其实也没用多大力,但沈翰林身子太虚,后退两步站立不稳,一下子跌倒。
瞬间引起众人一片嘲笑。
毕竟曾是高门的贵公子, 被当众落了面子,便想找补回来,底气不足地冲赖三叫嚷。
“你竟敢推我。知不知道我大妹子是睿……”
“睿王妃嘛!我好怕怕啊!”赖三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,随即哈哈大笑。
“别装大尾巴儿狼,谁不知道你那妹子成了疯子,前几日还咬了老王妃呢!人家睿亲王没休她,就算你祖上积德了。
其实也不尽然,若你祖上有德,怎么会生出你这个鳖孙,忠义伯爵府又怎么会落没了呢!哈哈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我什么我。”赖三冲他踢了一脚,“狗东西,大爷限你三日将五千两连本带利还给我,否则我打断你两条狗腿。滚……”
总归是怕赖三再动手,沈翰林连滚带爬的起来,跑出几米远,才扔下这句话:
“你、你给我等着。”
赖三一瞪眼,又吓得他腿脚一软,自然又引起一阵哄笑。
沈翰林垂头丧气走到大街上,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,正琢磨去哪里混口饭呢,便见眼前一黑。
他怕自己遭遇黑手,忙用手一划拉,将其抓在手里,睁眼一瞧是一方绣工精美的帕子。
凑到鼻下闻了闻,香,真香,全身骨头都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