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长歌也知道，这个时候自己要是胡说一气怕是会死的很惨。
他只得硬着头皮承认：“不错，确实是我蓄意挑动三殿斗争，就是想让我血海殿坐收渔利。”
魔皇似笑非笑地看了纪长歌一眼：“依本皇看，你对血海殿也不见得有多忠心吧？毕竟跟着你一起的那个叫付夜的小子可是一名修士，而你，也很可疑！”
纪长歌心中大骇，他没想到傅青夜的身份就这么暴露了，还被魔皇如此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。
不过他看魔皇的意思，对他们似乎没有杀意。
纪长歌沉默半晌，饶是他平时如何舌灿莲花，此刻也想不到该如何开脱。
索性魔皇也没想听他的回答，见他不开口便自顾自地继续问道：
“既然要挑动几大势力争斗，直接将血海殿也牵连进来，四殿大战形势岂不是更乱，也更难以遏制？
经过我这几天的观察，你非但没有这么做，还费尽心思的将血海殿摘出来，难道你对血海殿真这么忠心？”
魔皇看着纪长歌，眼神意味深长。
纪长歌没有立即回答，而是脑中飞速运转，思索着魔皇这么问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他能够感觉到，别看魔皇现在看起来和颜悦色的，若是这个问题他回答不好，魔皇没准当即就会翻脸。
最终纪长歌还是选择实话实说。
“确实，我若想将血海殿牵扯进来易如反掌，但我进入血海殿的时间虽然不长，副殿主夜天倾却对我如同真正的亲人一般，我欺骗利用了他，心中有愧，不能再让他背上骂名，陷入险境。
有些事情我无法改变，只能尽力周全我想保护的人。”
纪长歌这话无疑是等于直接承认了他有大问题，但同时也将夜天倾摘了出去，强调了夜天倾是受自己蒙蔽，这事与他无关。
他说的也是事实，夜天倾要是知道了他的身份，杀他还来不及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