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……难道是他？”
赢渊的脸色变得苍白，嘴唇微微颤抖。“难道……是卫庄？”
盖聂也是心中一惊，卫庄，鬼谷纵横的另一位传人，与他师出同门，却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。卫庄剑术高超，心狠手辣，的确有能力刺杀李斯，而且他的剑法路数，与刚才的刺客也颇为相似。
“陛下，臣这就去彻查此事。”盖聂拱手说道。
赢渊摆了摆手，“不必了，朕心中已有定数。”他顿了顿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，“传朕旨意，宣卫庄进宫！”
三日后，卫庄一身黑衣，负剑而立，站在了大殿之上。他眼神冰冷，面无表情，丝毫没有将赢渊放在眼里。
“卫庄，你可知罪？”赢渊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，在大殿中回荡。
卫庄冷笑一声，“陛下何出此言？臣何罪之有？”
“李斯之死，可是你所为？”赢渊直视着卫庄的眼睛，语气咄咄逼人。
卫庄依旧面不改色，“陛下，饭可以乱吃，话可不能乱说。臣与李斯素无瓜葛，为何要杀他？”
“哼，你以为朕没有证据吗？”赢渊冷哼一声，“当日刺客所使用的剑法，与你的流沙剑法如出一辙，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？”
卫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，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，“陛下，流沙剑法并非臣一人独有，天下习练者众多，仅凭剑法相似，就断定是臣所为，未免太过武断了吧？”
赢渊沉默了片刻，他知道仅凭这一点，确实无法定卫庄的罪。他挥了挥手，两名侍卫抬着一个盖着白布的担架走了上来。
“卫庄，你看看这是什么？”赢渊指着担架说道。
卫庄眉头微皱，走到担架旁，伸手掀开了白布。
白布之下，赫然是一具尸体，正是当日与赢渊和盖聂交手的刺客。
“此人，你可认识？”赢渊问道。
卫庄仔细地打量着尸体，片刻后，摇了摇头，“不认识。”
“此人身上所穿的衣服，可是流沙的制式服装，你敢说你不认识？”赢渊的声音提高了几分。
卫庄的脸色终于变了，他没想到赢渊竟然找到了这具尸体。他沉默了片刻，说道：“此人确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