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磁带可是拿捏徐康辉的重要物品,怎么能卖给他?
这时候,魏永刚就跟看傻子似的看了魏臣一眼,“他在想屁吃,我怎么可能把原件卖给他?给他的是我后来重新录制的复制品。”
从拿到磁带的那一天开始,魏永刚就决定要吃徐康辉一辈子了。
魏臣松了一口气,心说难怪向来节俭的老爹舍得买猪耳朵吃,原来是白捡的钱。
“那你当心点,小心他又给你使绊子。”
徐康辉不是个什么正经人,他自以为拿回了证据,必然会加倍报复魏永刚,万一闹出什么大麻烦,后悔可就晚了。
一边吃着,魏臣开始琢磨怎么去警告一下徐康辉,别的不说,最起码也得让他老老实实待着啊。
“小臣,你二姥爷最近身体不太好,说是腰间盘突出,要来城里住着治疗,你能给安排个住处不?”
二姥爷,魏臣姥爷的弟弟。
王兰萍端着最后一盘菜从厨房出来,随手把围裙搭在了门边的架子上。
“住着治疗?那办个住院不就行了,干嘛还要住别的地方?”
魏臣撇了撇嘴,显然是不太愿意管这档子事,别的不说,就单是每次去了姥姥家,这些亲戚对他们那副爱答不理的态度,他就一个都不想理。
“你二姥爷住在医院害怕,家里又忙,没人能来陪着,要不也不能让咱们帮着找地方。”
王兰萍看了儿子一眼,“你就说能帮不能帮吧!”
“能!那是您娘家二叔,我能不帮吗?”
魏臣一看老妈生气了,赶紧改变态度,嬉皮笑脸地就答应下来了。
姥姥家他可以不去,但老妈不行啊,正好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给老妈争口气,让她在娘家彻底把腰杆挺直。
“这还差不多……来,吃个耳朵尖。”
在北方,带尖的永远都是最好的。
“妈偏心!爸,我也要吃带尖的!”
魏雪一看老妈给哥哥夹了个耳朵尖,赶紧跟魏永刚撒娇。
魏永刚吱儿一口喝了杯子里的酒,“好,给我老闺女也夹个带尖的!”
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完了午饭。
找了个借口从家里出来,魏臣直奔了钢铁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