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着是楼下白恪严厉的叫声,“白鱼你给我下来。”
白鱼仍闭着眼,荡来荡去,“不!我要找我的头!”
“……”
一阵鸡飞狗跳下,整件事以白鱼抱着白池的脑袋不放让他还头,然后被白恪揪回房间结束。
被提回去的崽子抱着被子吧唧嘴,睡得不省人事。
“她是不是梦游了?”
白恪冷笑,“嗯,梦游爬墙,挺能耐。”
白池毫不怀疑,要不是白鱼是在梦游,他二哥绝对会让白鱼知道什么叫做“父爱如山”。
睡得正熟白鱼当然什么都不知道,第二天醒来她伸着懒腰,来了两个后空翻,蹦跶的走下楼,对上亲爹和亲小叔的熊猫眼。
“你们熬夜打游戏了?”
白恪瞥了一眼,没有多说。
梦游这种事也不是她能控制的。
白池打个哈欠,“哈~睡挺好?”
白鱼揣着手手,非常嘻嘻。
“睡得非常好!就是我梦到有个小贼偷走了我的头,我飞檐走壁到处抓他,让他把我的头还回来。”
她甚至愤愤不平,“那个贼还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身子上!”
白池欲哭无泪,又莫名觉得好笑。
白言锦虽说是让白鱼上学,但正处暑假也上不了学,所以某条鱼依旧可以做她的咸鱼。
就怪了。
匆匆吃过早饭后,白鱼向白池告别,她含泪挥手,“小叔~再见~”
白池嘴角抽动,如果她没有偷笑他就真的信了。
“不用,你和小叔走。”
“?不是,恁说甚?”
白鱼再次被提起,上了白池的贼车,看着亲爹离自己越来越远。
白池开着车,看她郁闷的模样,心里嘀咕,这家伙和二哥感情这么好?
“赵妈,我会想你做的饭的。”
“……”
经过一个晚上的讨论,白恪决定让白鱼出去一段时间,一来让她放松,二来让佣人缓口气。
几个儿子靠不住,在身边的只有白池了。
白池当然是不愿意的。
“这崽子就跟不定时炸弹似的。”
“电影投了。”
“成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