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骁瘫坐在急救室门口,止痛针带来的麻痹感与胃部残留的绞痛撕扯着神经。他颤抖着将额头抵在冰冷的金属门板上,冷汗顺着鼻梁滴落在手背,口中喃喃重复:\"棠棠不怕没事的。\"声音破碎得像是随时会被风卷走,却固执地要把所有的安慰都塞进那道紧闭的门里。
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,死死抠着门上的缝隙。他仿佛看见棠棠独自躺在手术台上,苍白的手攥着被单,像只受惊的小鹿。\"我在外面,我在\"他突然提高音量,带着哭腔的呼喊在走廊回荡,惊得路过的护士驻足。胃部突然传来一阵抽搐,疼得他蜷起身子,却仍把脸贴在门上,温热的泪水顺着门板蜿蜒而下:\"别怕,我陪着你我们都会没事的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