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是墨渊身上的伤势,如大夫所说,已经恶化的很,要治好可以,但要花费不少心思。
她和墨渊还没成亲呢,若是要他这么死了,不仅买人的钱白花了,再找一个也麻烦的多。
不说别的,就是他这张脸,看着都赏心悦目……
然后忽略心底另一个声音:“他要死也要好几个月之后才死,这时间都不知道能成多少次婚了!”
她垂眼思索片刻,对大夫道,“我这里有两个外敷和内服的方子,应当可以治他的病,麻烦您取下药。”
大夫和墨渊齐齐愣住,异口同声道,“你会医术?”
“嗯。”
傅雪雁点头,没有多做解释,原身当然不会,可她末世前就是医生,虽然在医院工作以西医为主,但家学渊源,对中医也懂一些。
本来没想这么快暴露自己会医术一事,但墨渊的伤病,只怕县城里没大夫能治,只能自己上了!
墨渊率先反应过来,颇为信任的颔首,“如此,就有劳了。”
“莫要说大话!这种伤势,老夫下的诊断你拿去问遍城中医者,都不会有把握能治好的,无非拖延时间长短罢了。”
大夫却是不信,愤愤的说着,而傅雪雁已经走到一旁桌子上坐下,拿起毛笔沾了墨,就开始书写起药方,只是字难看的很。
大夫出于好奇,走近看了看,当即大惊,激动道,“这,这果真可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