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老爷叫我带句话,这蔡氏,好歹是我娘亲,您能保就保,但不论如何,老爷都不希望这把火烧到我们王家人的身上,您懂么?”
王家在这小镇子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,家中又有在京中做官的,他这个做县令的,就算不要银子,也得照顾着他王家的脸面。
无奈之下,他只得叹息一声,道:“也罢,本官尽量,只是这银两,傅姨娘还是拿回去,免得无端端给旁人抓住把柄。”
傅青宁见此,方才满意,点点头收回了那银两,带着婢女离开了县衙。
衙门外,傅青宁瞥了一眼傅雪雁,冷哼一声,讥讽道:“有些人自个儿捡不着高枝儿,就要让旁人也跌下来,啧啧,真是小人,不过可惜了,县太爷是明眼人,会主持公道的,桃儿,咱们回去,静候佳音。”看着傅青宁这幅得意洋洋的模样,傅雪雁便猜测到她怕是使了什么手段,这一回要让蔡氏与她受到制裁没那么简单,下意识的皱了皱眉。
“啧,这下该如何是好。”
“不必担忧,一切有我。”
墨渊见傅雪雁面露难色,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。
片刻,一个捕快出来,传众人入内,那县令一拍惊堂木,叫蔡氏上前回话。
“蔡氏,傅雪雁告你蓄意谋划,可有此事?”
蔡氏听县令此言,想着方才自家女儿曾与他说过话料想此番定能死里逃生,便有了几分底气,道:“回禀县太爷,民妇没有,是那傅雪雁诬告民妇,还望大人明察,莫要冤枉好人。”
说罢,蔡氏又扯着傅成的衣裳,叫他一同跪下。“大人,民妇前两日都与老头子在一块,至于那香囊,民妇都不曾见过,怎么可能是民妇的东西。”
傅成闻言,也跟着帮腔:“是呀大人,您仔细瞧瞧那香囊,那布料,我们怎么可能用得起呢。”
县太爷听两人这么一说,重新拿起那香囊细细看了一眼,只见这香囊的料子,的确不是一般人家用的棉麻,反倒像是江南盛产的绸缎,点了点头,道:“的确。”
“回禀老爷,既然蔡氏也这样说了,那小女子一介草民,